“从前也没觉出什么,不过前些日子父皇同我说了些左承宣的事情,倒是叫人瞠目结舌。”刘颐和一改往日的泼辣,轻声说道:“初八才开印那会儿,父皇感叹他为何年纪轻轻便请愿去边塞,你猜他说的什么?”
“什么?”宋知鸢好奇,便顺嘴说出来。
刘颐和抿着嘴轻笑:“这左承宣可真是痴,只道是心悦之人身份尊贵,他便拼尽全力只求个名正言顺。还好立了军功回来,若是”
“那便真是个痴人”宋知鸢顺嘴感叹。若这便是痴了,她上辈子那般行径该用什么字能形容的了呢?
“这还不算。”刘颐和见宋知鸢出神,想必也是与她共情了很是满意:“父皇才说要为他赐婚。”
宋知鸢心下一跳!
“可这左承宣非但没有接受,还说要等那姑娘打心底的接受他才是。”刘颐和心下感动:“如今成婚便是父母之命,左承宣还要等姑娘接受他,可真是叫人感叹不已。”
宋知鸢这才松了口气。
“你说左承宣口中那人会不会是”刘颐和又轻轻凑到宋知鸢耳边:“会不会是我呀?”
宋知鸢方才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又缓缓地落下去,若是叫皇上知道左承宣对她的感情,只怕赐婚是早晚的事情,还好暂时没人发现。
“公主身份尊贵,若是求取公主自然是要越上高位,得到皇上赏识才是。”宋知鸢不自然的拿帕子抚了抚脸。
刘颐和知道左承宣对她的感情与否,宋知鸢不知道。但是宋知鸢隐隐的猜着,怕不是刘颐和欢喜左承宣?便不想打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