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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这是什么意思,自古婚姻大事得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侯爷怎的问起民女来了?”

“若是民女私下答应或者不答应,又有什么用处呢?”

“只不过遭人闲话罢了。”话说着说着,宋知鸢便揉了揉眼角,叫人看了心头好不怜爱。

“更何况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这上面个个侯爷都没做,问民女也是白费力气罢了。”

先不说她对左承宣并无半点非分之心,单是刘颐和为求个与左承宣的姻缘卦,连祝祷自己长命百岁都不去了,她总不能抢了刘颐和的心上人才是。

这话听得左承宣心头一愣,良久才嘴唇稍稍动了动,语气落寞的回了句:“到底是我疏忽了,万不能这么草率才是。”

宋知鸢听得这句便放下心来,让他知难而退便可以了,总之回头若是左承宣去了安国公府求亲,她若是不愿,阿翁多也是不会应允的。

“可我已经向皇上请求赐婚了,这可如何是好。”左承宣面颊涨红,挠挠头因着惹了心上人不高兴,头也低垂着。

!!!一连串的疑问在宋知鸢心头如同一道道惊雷炸开。

左承宣去求了皇上赐婚?刘颐和花灯节还同她讲左承宣婉拒了皇上的赐婚。

婉拒赐婚先不提,可先前太子也求赐婚,现下仍然没有消息传来,是吉是凶还未可知。这个节骨眼上左承宣又跑去向皇上请求赐婚,还嫌不够乱吗?

可宋知鸢终究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这便敛了敛神色:“其实自小时到现在,民女只将侯爷当做兄长一般。”

“如今年纪大了,自然不能同往日那般亲昵,须得避嫌才是。侯爷莫不是将年少时对妹妹般的情谊理解成了男女之情?”

“况且民女先前也同侯爷说过,民女不喜欢逼迫,毕竟强扭的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