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三消也是被吓了一跳,要么是伪装的太深叫人看不出来,要么是果真惊吓到了。只见他双手颤抖着喃喃:“夫人离世了?”
宋知鸢眯着眼睛仔细的盯了他一会儿:“怎么?这会儿倒是不敢认了?”
却见付三消一改先前的漫不经心与傲慢,自椅子上哆嗦的起身,面朝的屋门口扑通一声跪下,身子颤巍巍的磕了个头。
做完这一串的事情后,付三消才偏头看向宋知鸢:“夫人对我有大恩大德,我又怎么会对她下毒手?”
“说来惭愧,当年我与李听兰的事情被夫人撞破,本以为夫人会将我痛打一番赶出安国公府,没成想夫人只当是没有看到这桩丑事,只将我给辞退了。”
付三消叹了口气继续道:“夫人心善,当时李听兰跪在夫人脚边痛哭流涕说了我俩自小青梅竹马,倒叫夫人有些动容,竟然替我们打点好一切叫我们偷偷离开。”
“其实那只是李听兰为了活命,才编出来的谎言罢了,为着的不过是一个权宜之计。”
“没想到,没想到夫人竟然离世了。”
宋知鸢听着只觉得半真半假,一时分辨不出来该不该相信。不过现下确实被付三消的一番言辞给触动了内心深处。
她便拿了帕子轻轻沾了沾眼角,随口说道:“难为你能有这份心思,不过安国公府可不能一直养着你的亲生”
话还没说完,宋知鸢只觉得脖子后面一记重创,随即便不省人事了。
京城的繁华之处便是东西市无论昼夜都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不说别的,单是自西域过来的商人就占了市集的半条街,其繁华程度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