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郎中何须客气。”宋知鸢急忙起身扶孙郎中起来。孙郎中一向是个傲气的性格,更何况是个长辈,宋知鸢哪儿还能承了这个礼。
“不知姑娘是有什么症状。”孙郎中上上下下将宋知鸢打量一番,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哪知宋知鸢嗤笑一声,拿着帕子掩了唇:“若是生了病才叫孙郎中过来,那孙郎中走到谁家岂不是叫路人心生怜悯开来。”
“我今儿得了枝子桃花,想请孙郎中来一看罢了。”宋知鸢示意香梨将花瓶端了过来。
乍一看确实是与寻常桃花无二,宋知鸢怕孙郎中瞧不出来便补充道:“似乎是被人下了东西?”
只见孙郎中用指甲顶端,轻轻抿了些粉末细细看来,立时大惊失色:“姑娘怎会有这般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传出去岂不是叫人坏了名声。”
闻此,宋知鸢心下了然,端起身侧的茶杯轻轻抿了抿,浅笑说道:“今儿早间收到了,着实是叫人惊喜。”
在代国皇宫待了那般久,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般下作的物什。没成想宋珊少时害她还不够,现下竟越来越明目张胆了,真是个蠢东西。
“好在姑娘置于外边,若是在姑娘的闺阁后果不堪设想啊。”孙郎中似是松了一口气,窃喜于宋知鸢并未受到伤害。
“我还没那么蠢。”宋知鸢慢斯条理的拿了帕子擦拭着嘴角。
见此,孙郎中又是打量了房里无其他闲人,便悄声道:“姑娘可知道付三消?”
闻此,宋知鸢心头疑惑,眉头紧紧皱起,却还是勾了勾唇角佯装无意问道:“别说是认识了,听都没听过呢。可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