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不好意思,其实我并不是安国公的女儿,是姨娘与杂役私通生下的。这些年承蒙姐姐照顾了。”
“唉—这些年真是难为姐姐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在皇上身边为我做挡箭牌,妹妹这心里啊,感激着呢。”
“哎—姐姐可别生气,看到你生气的样子,我是又高兴又惭愧呢。”
上辈子离世之日,宋珊对她说的话仍旧回荡在耳边,宋知鸢狠狠的蹙了眉头。
冷不防的听了香桃插话,宋珊冷冷的瞥了一眼,转而对上柳氏打量的目光,宋珊嘟着嘴细细道:“母亲怎的听信这个叛了主子丫鬟?”
话音才落,便见一丫鬟抱了瓶桃花枝子急急地赶过来:“夫人,婢子们在二姑娘房里找着了这个。”
见此,宋珊眼睛一亮,连忙起身要为自己讨回个公道。因着起身的动作太大,差点把身上披着的被褥给扯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成何体统。”安国公怒斥。
闻此,宋珊也不敢弄出什么动静来了,只低低的垂了头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阿翁多,女儿只是因着要沉冤得雪一时太高兴,才失了分寸。”
这话说得,若是满京都里宋珊这朵面上柔弱的小白花排第二,都没人敢排第一。
“沉冤得雪?”宋知鸢重复着这几个字喃喃:“二妹妹话里的意思便是我陷害了你?”
“凭着什么?这一瓶子花枝子?”
作者有话要说:宋知鸢:长本事了啊,敢明着陷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