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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嫁为人妇这么多年, 她周芷仍旧是清白之身。

可今儿听闻昨夜刘瑾宿在了宋知鸢房里, 纵使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刘瑾许是因着安国公的身份摆在那,可周芷还是忍不住问了这句废话。

“妾昨儿个实在是累极, 也不知殿下”宋知鸢答的支支吾吾, 可明显的感觉出屋内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想来纵使宋知鸢自小与刘瑾一同长大,也是避免不了被刘瑾用礼节繁多叫人疲惫的由头拒绝。

一时间满屋的人看向宋知鸢的眼神里都带了些怜悯与同情。

倒是宋知鸢这儿,她昨儿个确是被折腾的累极, 又怎么知道刘瑾到底睡没睡好。

因是新妇入府, 周芷又是拉着府上的美人们说了好一大通话,芙蓉这才端了放了茶杯的漆木托盘过来。

“美人。”在获了周芷的许可后, 芙蓉才走到宋知鸢眼前将茶杯递给她。

新妇敬茶,这个规矩少不了。

不过宋知鸢一想到自个儿要跪在周芷眼前, 心下便不由自主的犯了恶心。

她周芷虽是当朝御史大夫的嫡女, 不过因着生母不受御史大夫的宠爱,自小在府上便活的战战兢兢,自然花花肠子少不了。

听说若不是周芷使了些小动作,只怕她也嫁不了刘瑾这个三皇子。

当然, 工于心计的女人无论走到哪儿都不会忘掉老本行,上辈子无数的陷害设计泼脏水,直至周芷联合了太后将宋知鸢废入冷宫,实在是叫宋知鸢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