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知宋知鸢自小便对朝堂之事不怎么感兴趣, 平日里除了学些礼仪便是拉着刘颐和看话本子。
这么一说,不认得印纽也是情理之中。
“宋姐姐怎可血口喷人,恶人先告状?”见情况不对,郑晗赶忙跪下,抹了把眼角道:“妾自进府以来从未见过殿下。”
这话说的着实是事实,但是现下说出来怪没面,尤其是当着昔日里她瞧不上的一众家人子开口,郑晗此番倒是豁得出去。
“试问,妾身从来近不了殿下身,又如何能取得到印纽?”
郑晗字字扣住宋知鸢方才话里的漏洞,此刻却是镇静异常,全然不符上辈子那个没脑子的草包形象。
听得宋知鸢心下一沉,旋即眯了眼睛,禁不住多打量了郑晗一番。
“若是姐姐在妾换完衣裳出去后发现多了枚印纽,为何又不急着找殿下物归原主,而是等府上开始寻才这般?”
“分明是宋姐姐见我要将她的事情抖落出来,才抢先一步冤枉妾身啊陛下。”这边郑晗哭的梨花带雨,实在是叫宋知鸢好生佩服。
“哦?照你这个说法,我若私藏了印纽,又怎么会叫你看见?”
“况且我先前也说了,我并不认识印纽。”
宋知鸢不愿理会她,又恃娇扮弱的对上刘瑾深邃的眸子:“我也好久没见到殿下了。”
刘瑾放在案桌上的手指忍不住的颤了颤。
平日里对他撒娇也就罢了,现下这么多人在场还这般,实在是叫他想狠也狠不下心来。脑子里混成一团,心里只有一个将她吃干抹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