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刘瑾伸手撑在案桌上,环在宋知鸢身侧,目光却是深邃的叫人捉摸不透,现下正直直的盯着宋知鸢,不放过她一丝的神情变化。
“殿下”许是心头害怕,宋知鸢迟疑的开口。
现下的刘瑾不似往日间的柔情,只阴鸷的叫她不安。
“欢喜西域?”
莫名的这一句问话,叫宋知鸢摸不着头脑。
顺着刘瑾的视线看过去,原是案桌上放置的诗选连同她的临摹,皆是有关于西域的风土人情。
“还好吧。”因着摸不透刘瑾的心思,宋知鸢给了个似是而非的答复。
可这话落在刘瑾的耳中便变了味。
左承宣先前便是在西域的,先前还送了宋知鸢一套西域的胭脂水粉,后者用没用他不知道,但总归是收下了。
那便是不厌恶。
或许他可以理解为宋知鸢睹物思人,面上临摹着西域的诗集,实则
刘瑾再不愿细细的想下去,现下的想法便已经叫他的脑海中尽是不甘与愤懑。
不过先前的种种事情却是抑制不住的往他的脑海中钻,如同冬日里没有糊好的窗子,一旦露出了一道缝隙,便有无穷尽的冷风往里灌。
“印纽到底是不是你拿的。”刘瑾的眼中猩红,显然是动了气了。
这也不是疑问,而是个简单直白的陈述句,仿佛刘瑾已经认定就是宋知鸢拿的似的。
宋知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