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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小姑娘先是不解迷茫,而后伤心悲痛,到后来仍旧一遍又一遍的向他献着殷勤。

他看在心里,却不能找人倾诉,不能表明心意,唯有午夜的月光清冷和子时里小姑娘院子木门,同他感同身受。

毕竟小姑娘心思太单纯了些,若是要将事实告诉她,让她配合着一同演戏,恐怕要出纰漏,瞒不过皇上的眼睛。

后来眼见着他独揽大权,朝中一半以上的臣子却是一心扶持刘尧的太后一党。

因着年幼时太后看得出他对宋知鸢的心思,处处通过刁难宋知鸢来挑衅不说,甚至要将他的心尖尖置于险地。

哪怕他处处留心,日防夜防,暗地里多派了人护着宋知鸢,终究还是叫太后一党抓出了漏洞。

那日,拥着小姑娘已经冷掉的身躯,他头一次毫无保留的将种种真相同她诉说,可是小姑娘再也听不到了。

他多么想告诉小姑娘,其实安国公并没有冤死狱中,而是他早就有所察觉在太后一党动手之前就将安国公藏了起来。

不过小姑娘再也没有办法知道了。

她定是恨毒了他。

如今他竟然还怀疑小姑娘对他的心思?

着实可笑。

那么这一次,他再也不想重蹈覆辙,他要牢牢地紧紧的抓住宋知鸢,不给她一丝会逃离他身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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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快到五更天的时候,容休破天荒的醒了。

思及昨晚着实是纵-欲了些,竟喝了那么多酒,到现在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