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见宋知鸢僵住了身子,刘瑾恶劣的在她耳畔轻声开口,瞧着她粉嫩的脸逐步赤|红。
热气扑耳,声音醇厚,叫宋知鸢的身子发软,匆忙后退再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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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刘瑾离京后,宋知鸢的心里也畅快了些,颇有些脱离了桎梏后怡然自得的模样。
甚至每日都比平时多用上一碗饭。
香梨更是罕见的没有加以阻止,平日里若是宋知鸢贪吃了,香梨总是会自觉地将饭食早早地收起来,免得宋知鸢控制不住身形。
“眼瞧着美人与殿下没了误会,婢子瞧着也是高兴,若是能尽快的养好身子,有了身孕便更好了。”香梨说着,又给宋知鸢添了一碗粥放在案桌上。
恍惚间,宋知鸢手头的毛笔溅出墨汁,在宣纸上晕染了一大圈。
怕香梨胆小害怕,她并没有将腕上的玉镯之事同她讲。
罢了,其实倒也不必同香梨讲这种事情,若是说了,香梨必定哭哭啼啼的劝阻的。
“美人,赵家人子过来了。”香梨并没有注意到宋知鸢方才的失神,只透过窗子瞧见了赵清清。
许是方才练字练得累了,宋知鸢撂下笔,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轻声道:“叫厨房做些栗子糕和云片糕送过来吧。”
“若是有牛乳茶也一并备些过来。”
这几日的相处,她也摸透了赵清清的喜好,待客的礼节一点也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