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宋知鸢一时竟还不敢去怀疑。
心下只种了个小小的种子。
估摸着刘瑾这时候快要回来了,宋知鸢尽快的寻了个空隙写了封家书。
才落了最后一笔,便见刘瑾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正倚在门前静静的看着她。
“今儿怎么不犯懒了。”见宋知鸢停了笔,刘瑾这才走过来,俯身轻轻捏了一把她的脸。
敢情这是笑话她自从扭伤了脚踝, 整日闷在房里偷懒呢。
宋知鸢登时不乐意了,装好信封递给香梨后, 撇了撇嘴:“瞧这小家子气的, 不过是养着伤倦怠了些,殿下竟每回都要寻了机会拿妾开玩笑。”
这小姑娘还是这般伶牙俐齿,刘瑾哭笑不得。
见香梨过来搀扶, 刘瑾一把将宋知鸢抱起放到美人榻上, 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怎么,想家了?”
早知她平日里与安国公最是亲近,今儿又是写了封家书,定是想回去看看了。
若非如此, 怎么今个跟吃了呛|药似的。
还未等宋知鸢说话, 刘瑾勾了勾唇角:“再过几天便要迁回封地了,明日你便回安国公府看看吧, 也省的安国公惦记着。”
闻此,宋知鸢想起了方才写的那封家书, 如今刘瑾势力受到重压, 他的意思便是叫她回去拉拢阿翁多入他的阵营了?
当下她便摇了摇头,拨弄着手腕上的玉镯淡淡道:“殿下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妾帮不了忙便也罢了,怎么还能给殿下添乱。”
“哪有妾室回门的道理, 若是被有心人看着了,定是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恐怕对殿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