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厨房做的牛乳菱粉香糕甚是可口,你且尝尝。”宋知鸢及时的将她的话打断,浅笑着叫身边伺候的宫女为赵清清盛了一碟过去。
这是摆明了不想听了。
赵清清心底叹了口气,旋即脸上堆满了笑道:“那我定要多尝尝,日后可就吃不到了。”
一时间二人的眼眶都微微泛了红。
本以为是个在狼窝里能够相互慰藉的盟友,谁又能想到彼此还留了些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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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美人今日做了什么?”看了一天的折子,刘瑾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看向跪在地上的太医。
这几日刻意的没有去宋知鸢的宫里,他怕自己看到她会失控,也害怕再听到她如冰刀一般的冷言冷语,将他折磨的痛不欲生。
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每每闲暇时刻脑海中映刻出她的模样,那摧心肝的滋味果真是叫他痛不欲生。
所以他便时时刻刻的忙,忙到不去想她。
故而每日里能从太医或者侍奉在宋知鸢身侧宫女的口中,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哪怕是她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叫他心生欢喜,以至于消散了全身上下的疲惫。
“回殿下,宋美人今日只用了些牛乳菱粉香糕,并未用旁的吃食。长此以往下去,恐对胎儿不利啊。”跪在地上的太医支支吾吾的答。
“回殿下,宋美人今日似乎很焦急的等待母家的回信。”那跪在地上的宫女颤巍巍的回答。
“回殿下,宋美人今日在书桌旁练字,婢子偷偷藏了一张。”
刘瑾拿到后一看,白纸上密密麻麻的“回家”二字刺痛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