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叫堂吉诃德,殿下。”
“你······”
最后一个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奥登中途截住了。可怜的丈夫被丢在一边,已经有足足两分钟又三十六秒,既寂寞又苦涩,感觉舌头正朝着青梅的方向进化,含在嘴中酸溜溜的。于是他抬手就把小王子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三次。”他轻声说。
安塞冷静的告诉他:“与其他事情无关,纯属好奇。”
“与其他事情无关,就想决斗。”奥登把话完完整整地还给他,但他的目光比弗雷德卡的蓝月还要温柔。他们额头抵着额头,手腕贴着手腕,呼吸交缠在一块儿,心跳的频率相似,奥登又说,“我可以邀请他决斗吗,殿下?”
“不准。”安塞傲慢地说,“但是我允许你吻我,一分钟。”
事实上,当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安塞就后悔了,这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这时他正别扭地坐在奥登的大腿上,肩膀抵着锁骨,右手放在对方的腹肌上,并不像挪开。或许是气氛过于暧昧,也有可能是被一杯毒酒冲昏了脑袋,才会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
但他太过渴望拥有一个拥抱,一个吻,一句没头没脑的情话,或是别的什么附带着亲密意味的东西。
奥登什么也没有说,他选择低下头,轻柔地吻从额头一路向下,高挺的鼻梁蹭过眉间,有一点痒,他吻了吻安塞的脸颊,然后是鼻尖,最后是那两片薄而柔软的唇。
但马第尔达终归还是到了,一进入王城的城门,就能轻而易举地瞧见王宫那高大气派的围墙,住在王城里的贵族和平民全都站在大路的两边,对王子夫夫的回归表示欢迎。
安塞想从奥登的腿上下来,他个子不矮,腿尤其长,就算是坐在奥登的腿上,脚尖依然能稳稳地触到地面,按理来说想要离开是很容易的事,但奥登抱得很紧,就好像如果他不做表示,等到了寝宫门口,马车停下的时候,他就会直接被抱下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