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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逸致和槲生赶到的时候,封茗浑身是伤,每走一步几乎都是血脚印,却眼神如狼似虎地死死盯着那位黑衣男子,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
“你知道吗?那位夫人当时就被绑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变成盘里一片片的肉。她那个眼神,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呢。”
“小姑娘喊爹爹,喊娘亲,那又有什么用呢?”
“那具骨架小小的,还真是赏心悦目极了。”
封茗周身灵力暴动,伤口的血液受到刺激也喷溅而出。无数的水柱向着对方扎了过去,却被一柄仙剑防得滴水不漏。
“哦,对。还有你那位夫人,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她可真是够烈性,本以为一开始就会受不住哭喊的,结果直到咽了气,都没喊过一声。”
“她二人的肉被我丢进了沼泽池,你夫人的尸骨用灵火烧了撒在了六止峰,你女儿的骨架被我埋在了花下做花肥。若是运气好了,还能养出些骨花来。”
“你若是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乖乖做个压峰夫人,倒也算是一家团聚了。”
黑袍男子字字诛心,不说封茗,就连槲生都按捺不住出手了。
槲生和谢逸致的加入,让局势从之前的一面倒变成了血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