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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些什么材料,我这就去准备,我也想学着做!”

谢逸致想了想当年父亲为母亲做花灯时的东西,心想自己没那么好的手艺,也就说了些基本材料。

“些许竹条,油纸几张。”

见槲生过分兴奋的模样,谢逸致开口问道。

“你到底是想看花灯,还是想做花灯啊?”

“做花灯和看花灯都不重要了,重点是你答应同我一起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能浪费!”

谢逸致不明白槲生为何对这种小事念念不忘,不过见他高兴的模样也就由他去了。

槲生去准备材料,谢逸致则抽空又去看了看自己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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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容殿中,一把隐约可瞧出出炉后模样的伞在炼器炉上漂浮着。伞面用的是釉烟锦,韧性绝佳,延展性也不错,隐隐约约透着血色。伞骨用的是锦盒里的镇山竹和秋林玉,远远瞧着恍若天工之物,精致绝伦。

材料珍贵,可不止为何伞总是不成形,每次出炉都有着碎伞的危险。

谢逸致在秋容殿中冥思苦想了一个多月,依旧没想出解决的法子。

她摩挲着那枚原本挂在浮云上的莲花玉刻,瞧着那把伞,心中思绪不定。

到底,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她自认比不得父亲在炼器一途上的天赋,可到底也不差,就算做不出来浮云那般的法器,应当也不至于碎器才是。

谢逸致这边思考着,槲生已经推开门进来了。他一手抓着几张油布,一手捉着一根丈许的竹子,连瑕在他腰间,无璧依旧挂在剑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