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生前辈,你究竟做了什么?”莫非是把云水台给劈了?
“天衍玉牌掉出去了,这些人就和疯了似的追我。那我肯定要跑啊!”
槲生这话说的理直气壮,脚下却步履生风,偶尔还捞着怀中的美酒喝上一口,朗声笑着。
“这样被人追着,倒还是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怪新鲜的。”
所以在这种时候还不忘临走拿上酒壶的吗?
谢逸致和槲生狼狈逃窜,路过一条暗巷之时却被一把拉了进去。
谢逸致当下便将浮生挡在了身前,槲生亦是岐和出鞘。
“是我是我!”
叶铮头发散乱,之前齐整的青色骑装如今也有几分凌乱。他探头探脑地瞧了几下,确认没有人在四周,这才垮下肩膀。
“你为何是这般模样?可是遭了什么难?”谢逸致有些担心,询问道。
“遭难啊,红粉之难啊。”叶铮像失了魂似的,靠在墙上,双目无神。
“你这样她们都能认得你?不会吧。”
槲生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一甩手,将手中仅剩几口的酒壶丢进了叶铮怀里。
“这可是好酒,拿来安慰你好了。”
叶铮眼睛一亮,对着壶嘴直接喝了起来,而后抹了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