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奥多没动。
裴斯:“那奥多。”
少年还是听话的离开,似乎前面的不作为只是因为没有听到。
裴斯叹了一口气:“怀亚特,我很抱歉……”
怀亚特突然觉得裴斯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是他不想听到的。
他几乎想要立刻离开,但又贪恋留在她身边的机会。
“我想我们可以聊点别的,陛下。”他急急道。
——
裴斯看着他,静静地不说话。
怀亚特嘴角的笑容渐渐垮掉了:“陛下,我不在乎你有多少情人。”
“你骗人,”裴斯道,“怀亚特,你听我说。我很抱歉把你牵扯进来,先找一个人鱼订婚是我迫不得已的手段。我没想过要结婚。”
这样说非常的渣。
可她必须打破怀亚特的希望。长痛不如短痛。没有了希望就不会再无谓的浪费时间。裴斯:“我根本就没想过我会和爱情有所关联。无论是谁,那不在我的计划之中。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很抱歉,怀亚特。”
怀亚特此刻反而表现的很平静:“陛下,我不会放弃的。”
裴斯:“我们才不过见了几面。我不适合被人喜欢。”
怀亚特:“您是骄阳,见之即生渴望。我不想放弃。我同您的经历一样,我们都被困在一方天地里度过了漫长的岁月。我曾经以为我会一直这样直到死亡,于是我消极,我开始冷淡地面对这个世界。但是您不一样,您活的肆意快乐。这是我未曾想到的。我想同您在一起。只有您会懂得我的感受。我们是最适合的。我……”
“怀亚特,这不叫爱。”
“你只是把我当成了偶像,当成了希望。”
怀亚特反驳:“不!您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爱您!”
“你爱我,但是那不是情侣之爱。你还没有分辨清楚。”裴斯非常清醒。
怀亚特向往的是一个经历过被禁足还能保持乐观无羁的佩斯·格里芬。可是这既不可能是裴斯,也不可能是佩斯。裴斯没有经历过长久的囚禁。而受难者佩斯早就疯了,比怀亚特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