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婧蓉抬起头, 柔顺的眸子里泛着坚定的目光。

她想了一路，这几天的经历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在这之前她不过是个在父母的羽翼下无忧无虑成长的孩子，但是她现在明白,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他们身为普通人无法扭转的。

他们就像是蝼蚁一般，任人宰割。

“你说什么？！”

凌青寒砰的一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温热的茶水溅到她手上都没有察觉。

萧婧蓉条件反射的咽了咽口水, “我想拜姐姐为师，修习仙术，以求自保。”

萧婧蓉白嫩的拳头紧握，看样子是下定了决心。

乱了, 全乱了。

“不行！”凌青寒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江时舒拜师已经是意外了，她不能再把萧婧蓉这个烫手的山芋收下。

“可是为什么江时舒可以？他和我一样也是普通人。”

萧婧蓉有些不服气。

“不一样。”凌青寒就像是操碎了心的老母亲，她语气柔了下来，尽量解释道，“不一样的……你知道，缘分吗？我和他有师徒缘，所以我得收他为徒。而你的缘分嘛还没有来，将来会有一个脱尘出俗的人收你为徒。”

萧婧蓉被凌青寒唬住，眨眨眼睛，“他会和凌姐姐一样那么温柔，那么好吗？”

在萧婧蓉的心里，修仙都是堪破了轮回，自然也能知道他们凡人的命数，所以她对于凌青寒的预言也没有多少的怀疑，只是开始担心起自己将来师尊的脾气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