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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三娘言语淡淡。

“可他似乎不像那样狠辣和不择手段的人,三娘,我跟你说,男女之间最不应该互相猜疑,一是自寻烦恼,二是直觉这种东西不可太当真…哎喂,我还没说完哪…”

三娘扶着门框,挣扎道:“姑奶奶,你已经没让我睡

觉了,现在能不能让我去吃个早饭?”

秦青嘟囔道:“谁让你给我吃巴豆的…”

今日,霍三娘要出门一趟,秦青对舞蹈确实缺乏天分,她要去跟慕容湮亲自说一声,让对方早做打算。

慕容湮静静地听完这一切,并无旁话,只说:“那便让她跟着你学些礼仪吧,我过几日就去接她。”

霍三娘走后,管事的一脸忧色,凑上来问:“不能作为舞姬进宫就难办了。”

“也未必,过段时间栖霞寺金佛开光,王室恐怕都会去敬香礼佛,到时再做打算也不迟。”

江宁城边,胭脂河畔,有一座悠然楼,林霄云正坐在楼上喝酒。这十年来,他走过大江南北,翻过三山五岳,几乎日日在外漂泊,他不敢停下,怕一停下就总会想起一个人,他也不敢回麓城,怕一回去便记起那个姑娘惨死的模样。

他犹记得初初见她的情景。热闹大街上,她浑身血污,小小地蜷在那里,一双眼里只有恐惧,警惕和不信任。他小心地和她说话,想要拉住她的手,却不料被她狠狠咬住,落下伤痕。林霄云看了看手背上至今仍隐约可见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