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
关于诏兰给云兮缝香包这个事情,秦青其实很在意。于是乎,这些天秦青都呆在悦宁的流云殿中修习女红,她揣摩着自己的手虽然笨点,但花个个把月绣的东西至少应该拿的出手,届时春光大好,再塞些各式花瓣进去,也算是个像样的香包,到时候她便让云兮天天系着,见香包如见她。
这一天,悦宁有些心神不定,熬药的时候又烫着了手
,秦青边帮她处理伤口边疑惑道:“你最近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
悦宁惆怅道:“许久没有听到郡王爷的消息了,只听说似乎抱病在家,我很担心他。”
秦青朝小厨房望了一眼:“你一直在为他熬药?”
“嗯,尽管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补身子总归是没错的。”
“郡王爷对你可好?”秦青问。
“好。”悦宁的眼睛闪着光,“他救了我的命,他教我诗书,送我修习舞蹈。”
“这些你都讲过了。”秦青撇撇嘴。
“他说他会接我出宫。”悦宁补充道。
“那他当初又为何要送你进宫?”见悦宁愣住,秦青一针见血道,“其实你喜欢他是吗?”悦宁脸颊绯红,许久点了点头。
“喜欢到什么程度?”秦青叹口气,突然想起了桃花渡的落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