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抖了抖,颤巍巍抬起头:“你是说他还会使出要生不能要死不得的招数?”
云兮将她搂的紧了些,半晌道一句:“难说。”
秦青惆怅地继续捂住眼睛:“一定要是悲剧么?小白,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久于人世了,你千万别伤心,去喝壶忘川水,把我忘记好了。”
云兮将她的手从眼睛上扒拉下,声音中有隐隐怒意:“胡说,有我在,不许你死!”
不待云雪岸发作,苏青桐已经睁开双眼:“师父,我从未见过您,也从未来过苗疆,您怎么给我下毒?”
衣努看着她:“婉儿是你什么人?”
苏青桐诧异道:“您怎么知道我娘的闺名?”
“你娘真是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衣努叹道,“你娘现在好吗?”
苏青桐落寞道:“您是我娘的旧识么?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娘在山中采药时突然晕厥,不慎掉落悬崖过世了…”
衣努在瞬间如凝滞一般,声音颤抖道:“婉儿,你为何要骗我,你为何宁可死去也不来找我为你解蛊毒?婉儿,你就这么讨厌我?婉儿,你到底有没有听见?婉儿…”衣努如疯癫般夺门而出空留下一屋震惊的人。
阿良叹息着解释道:“师父在二十年前曾喜欢上一个来到苗疆的汉人女子,可那女子对师父却一直不冷不热,那女子离开的时候,师父怕她再不回来,就在她的身上下了一种情蛊,这蛊毒并不烈,但是长久不解还是会伤人性命,而且带毒女子的后代身上也会带有这种毒且毒发更早解的方法也更加复杂。”
苏青桐袖中的手轻轻握紧:“这么说娘就是因为中了蛊毒才会晕厥落崖,是他害死了我娘亲是吗?”
阿良歉意道:“师父本意并非如此,且加诸在你娘亲身上的蛊毒可以撑上四十年,所以师父才会每当有汉人女子来苗寨都会去看上一眼,如今弄成这样师父心中必然也是愧疚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