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拉着八福晋缓缓地往屋子里面走,完全没有发现八福晋手臂上的伤。
八福晋疼的倒吸冷气,可是也是没敢跟八阿哥说。
上一次手受伤了,吃锅子的时候,不小心被铜锅烫了一下,他像是疯了一般,直接下令将给他做锅子的人全杀了。
今日这样的淤痕让他看见,不定又是什么情形呢,这般想着,又将袖子往下放了放,全部遮掩住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
再说苏培盛这儿,带着徐太医在马车里面坐着,他还是急得不行。
徐太医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苍白的吓人。
忽然抓住苏培盛的手道:“公公,快些停一停,老夫忍不住了,想要去大解。”
苏培盛吓了一大跳,皱着眉头去看徐太医,见他捂着肚子,胡子都在打颤儿。
“哎呦,徐太医,您老能不能再忍一忍呢?眼瞧着就要到府上了。”这老头也太没眼力见儿?
他等得,大阿哥可等不得,路上可不能再耽搁了。
徐太医却是白着一张脸咬牙:“公公,真的不成了,老夫要忍不住了。”
苏培盛也是急得满地转,忽然弯腰,将马车里备用的恭桶拿了出来:“给,您就用这个吧。”
徐太医吓得脸色更白了:“这…这是王爷的恭桶,老夫哪里敢呢?”
苏培盛翻了个白眼儿:“事急从权,现在大阿哥的病症可是耽搁不得,您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徐太医左右瞧了瞧,实在是没了法子,一咬牙,一跺脚,便开始解衣裳。
苏培盛嫌弃的将脸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