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胖胖身边伺候的,都用这白棉布捂住口鼻。
还有,跟郭嬷嬷说,让她现在便缝制一些手套。
去年冬天的手套若是有剩的,让她送来一些。
另外,用壶煮一锅醋,将整个屋子熏一下。
胖胖身上的衣服,床褥全部都换了。”
吩咐后,奴才们立即忙碌了起来,楚玉在了胖胖跟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儿子。
见他嘴里面塞着一个白布,眉头皱着,额角流汗的样子,心跟针扎似的疼。
暗自吸了一口气,便温声细语地同他说着话,企图让他放松一些。
四爷冷冽的眸子看向柳府医:“当真不能用药吗?”
柳府医被他这眼神看得通体生寒,咬了咬牙,点头道:
“奴才现在还真的不能给大阿哥用药,若是药不对症,反而是害了大阿哥了。
如今,最好便是让大阿哥不再继续高烧。
这清热的药,倒是还要再用上一剂。”
四爷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最后也只得点头。
不一会儿,这退烧药便端了过来,可楚玉却喂不进去,胖胖牙咬的紧。
楚玉也只得用酒给他擦身子。
柳府医又开始施针,好一会儿,胖胖才稍微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