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他也爬了阎情的床,这位金口玉言手下留情,但真正打下来的时,却直接把他打得双膝粉碎,最后换了俩块半月板复健了大半年才算恢复,即使如此,他的身手也后退了不少。
若非如此,他何至于被詹宗延……
当然,詹无忧也不是省事的主。当年他借着这件事没少在阎情这里装可怜拉好感,最后成功上位。
这回重来,人,他要定了。这腿,也绝对不能被打断。
他脑子里转得飞快。披了件和阎情同款睡衣后,便乖巧半跪到阎情脚边,姿态乖顺道,“这个教训是我该受的,但惩罚我的人,只能是您。”
请自己动手?这倒是新鲜。
谁不知道他阎情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这一板子下去,这孩子不嫌命长么?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阎情单手夹着雪茄,另一手拨弄宠物似的揉着詹无忧的发,“我这双手,从不留情。”
呵,你真敢打断我的腿,以后就等着跪榴莲吧阎情!
但这话詹无忧现在不敢说,他披着一层乖顺的皮,半依偎在阎情腿边,“如果您觉得手下留情的砝码还不够,”他漂亮的脸轻抬起,看向阎情。
阎情最喜欢这个孩子的眼睛。
漂亮的似一滴凝合了天地精化的晨露,永远闪着动人的水光,清澈透亮。
詹无忧双眼锁着阎情,唇微张,轻轻咬住睡衣的下摆,漂亮的小脑袋顺着阎情这身漂亮的肌肉纹理往上钻。被衣物埋在下面的声音有些发闷,但言词间满是蛊惑人心的暧昧,“我可以再加,直到您觉得足够为止……”
阎情脖颈微仰,发出一声爽透的音,“嗯!”
心里却想着:去他妈的晨露,这小孩的舌上功夫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