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情哼笑了声,从小茶几上取了一只雪茄,在手里慢条厮理的转着,“或许是爬床爬习惯了,舍不下我这床吧。”
“是阎爷心善,打一见到您我就觉得您和传闻不一样,您温柔极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詹无忧彩虹屁不要钱似的往外洒,一双眼紧盯着阎情的小动作。
这人总能在抽雪茄这件事上不经意曝露自己的内心。
读出爱人心情不错,他来到阎情身边,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赖进他怀里。
阎情刚接了一份来自法国的合作单,心情不错,便由着这小玩意粘人似的挤进来。嘴上还不屑道,“娘们唧唧的,大男人就阳刚气点。”
詹无忧:“……”他有时候真烦阎情这嘴,什么氛围在他这都能毁得什么都不剩。但同时他又爱死这个男人的。
“主人,”詹无忧靠在阎情的胸口,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嘴上开始做局,“能不能允许我去看看苏小姐?我,我想和她道个歉。”
阎情把玩在指尖的雪茄突顿,再次转起时,速度稍慢了一些,“你打算怎么个道歉法?”
詹无忧知道这人在思量这事的可行性,“只要能让苏小姐消气,我可以让她开车撞回来。”
“你以为小孩玩过家家,你撞我一下,我回你一下就扯平了。”阎情耻笑詹无忧的天真,指尖的转速重新恢复如常,“再说了,小颜不是这么残忍的孩子。”
詹无忧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酸气十足的皱了脸。嘴上乖顺的应和道,“苏小姐看着就心善。 主子,我能不能,能不能和您商量件事?”
“‘商量’?”阎情咀嚼着这俩个字,情绪不明,“这词用的好。”
这腔调,明显是不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