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无忧在心底骂阎情不懂风情,他看着瘦,摸起来可不见骨。骨肉匀亭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但嘴上还是乖软的应道,“我都听主人的。”

“恩。”阎情满意的点头。

·

阎情带着詹无忧进了酒店,留了一人陪着他就准备去博物馆

办正事时带着个小玩意可不像话,阎情对这只小玩意例外也只能到这。

“你呆在这,有事就找王致。”阎情说完就走。

他人高腿长,几步就出了长廊。

手下早早就候在了电梯旁, 见阎情往这里走来便按下了钮。

詹无忧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看着阎情快步离开,神色恹恹地摸了摸身上套着的衣服,而后才反应过来似的急急站了起来,开门追了出去。“等等,衣服。”

走廊尽头的电梯上的红色数字跳转,伴着’叮——’一声脆响,到达顶层。

阎情抬脚就要进去。

詹无忧早上挨了十板子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走动间磨擦到衣物难免疼痛。他跟不上人,只能高喊,“阎情。”

空旷的长廊如同音质优良的扩音器,把这俩个字清晰无比的送到那头。

自坐上家主之位起,阎情就再没听过有人这么连名带姓的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