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詹锦儒心里怎么想,面上倒是滴水不露,满满都是疼惜,“无忧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平日都乖巧懂事,没想前段时间竟闯出这样的祸来,如今能得阎爷的眼也是他的福气,您若喜欢,就让他跟着您,也好多长些见识。”

詹无忧:“……”这调调,要搁古时候卖子求荣的时代,也不违和。

阎情不认同他的说法,抓耳的低音炮说的意味深长,“无忧,很听话。”

詹锦儒摆着一副慈祥的脸,“确实,他从小就乖巧。”

詹无忧:“……”从他有记忆起,就被扔到了’淆’里接受训练,除了每隔几个月见一次阮白纯,没有接触过普通人。

詹锦儒是他成年后去了詹家才打过一二个照面。

就这么个见面频率,这位还能脸大到乖一句“从小就乖巧”,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主。

詹锦儒应该对业界’人间活阎王’的名声深信不疑。

过来露个脸表个态,送完人后就退出了包厢。

·

此时下方展示台拍品已经过半。

詹无忧心里估着时间。

对于詹锦儒,上辈子他们打的交道就不多,这辈子更没想过去搭理这号货色。自然也不把人多放在心上。

阎情却很是玩味,看着詹无忧的侧脸,突然来了句,“你和他,侧脸倒有几分像。”

詹无忧心里咯噔了一下。

转向阎情时,却笑道,“像吗?”

阎情伸过手,在他脸侧轻抚了一把。

他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耳钉,詹无忧心跳快一拍,身体却主动往前送了送,一脸欣喜道,“主人,您再摸我一下。”

阎情轻哼了声,“属狗的么?”

詹无忧已经习惯阎情嘴里吐不出来温情的话,自发凑上去凑他的手,“你的手很暖和,我喜欢你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