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霸道砸了人,还要被砸的倒霉蛋买单,也只有阎情这种身披霸道的大佬干的出来。
偏偏还没人敢找他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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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詹无忧缝针的是位四十来岁的男医生,他缝得又快又稳,嘴上还不忘叮嘱一句,“有头昏想吐的情况吗?”
“不昏,也不想吐。”詹无忧上辈子受伤多了,心里门儿清。这看着血赤呼啦的,其实就是个外伤。
这个点病人也不多,医生没这么忙碌。
平时问答习惯了,边缝边感概了声,“这条疤有点长。”
詹无忧顿了顿,“会留疤?”别看阎情挺大佬,其实也只颜狗中的一员。
“小伙子还怕留疤?”医生轻笑了俩声,“不放心的话给你开瓶生长因子。”
詹无忧想了想自己受伤的频率,“那您给我开二瓶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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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等候在手术室外。
才站了没一分钟,就接到了一通越洋电话。
王致终于找到了线索,迫不及待想要和阎情分享,并急于回国。
他实在受不了异国他乡的食物了!这里就连方便面都带着地域特色,他现在疯狂的想吃麻辣火锅酸菜鱼十三香小龙虾铁鱿鱼锅包肉千层蛋糕乌龙玛其朵……
“您还记得酒店的套间吗?”王致手里捏着一张印有大半只鞋印的纸,嘴上颠颠的往下说,“入住前我前前后后都看过,并没有异常,可今天顶层的套间有位被害妄想症的顾客住了进去,坚称在阳台上看到了墙沿处有一枚脚印。并怀疑有人潜进了房间。”
本着宁错过不放过,王致乘着被害妄想症顾客大闹前台的空档,重新进入顶层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