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来话长,事情跌宕起伏的调调让王致双眼放光。

在他越来越期待的目光中,詹无忧简短的把传世拍卖会遇刺的事说了下,而后总结道,“还是我太没用了。”

“确实。”王致脱口道。

半秒后,他反应过来,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确实是太惊险了。你看我这嘴,这断句断的!该打。”

詹无忧失落的瞅了王致一眼。

这是一种明知道你根本不是断句,但我不追究的眼神。

“王哥,”詹无忧又叹了一口气,闲聊似的,“主人和您说了内奸的事吗?”

“内奸?”王致觉得自己在法国的这段时间错过了十几集连续剧,这一回来,连小白兔的节奏都跟不上了。

“啊!”詹无忧左右看了眼,表情比王致的还懵,“这是不是不能说?我是不是惹祸了?”说着说着双眼直接就红了。“我,我去向主人认错。”

“别,别别!”王致急急拉住人。

他凑上来八卦这种事,被阎爷知道,怎么都要挨批。他咳了声,严肃到,“内奸这种事又不是头一遭了,我就是刚回来,很多事要处理,阎爷不方便派我去才没提。”

“真的?”詹无忧犹豫不决。

“当然是真的!”王致和小白兔互瞪。

四十秒后,没能比过对方,先眨了眼。

他揉了揉泛酸的眼睛,觉得詹无忧简直有毒,自己根本不想和他比’谁睁眼时间长’这种幼稚的比赛,“行了行了,不就是内奸嘛,这几年被撺掇背判阎爷也不下三个,不每每都被揪出来,这回又算得了什么,能有我手头上的事重要?”

詹无忧好奇道,“什么事呀?”

王致扫了眼额角满是汗的弱鸡小白兔。

随即证明自己似的,从口袋掏出一张不完整的鞋印图。

鞋印纹路在无忧眼前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