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烟在空气里升起,伴着他的吐息渐渐弥漫在房间里。

他的视线再度在空中定格。

隐约间,脑子里浮现出夏尔那张白到极致的脸。

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不由控制的开始在脑中自动回放,

“我想把我的朋友介绍给……”

“我们约好了,要做些朋友间都会做的事……”

“您别骂他,有什么怒火冲着我来。”

……

阎情一把捻灭雪茄。

他养了这么久的人,现在竟然随便哪个人都可以上来宣誓主权了?!

唇角勾出一个炉意十足的冷笑。

猛得站起身,迈开步子走出房门。

·

院子里,管家正领着王致走来。

与阎情刚撞上脸,还没开口。阎情长腿一迈已经越过俩人,往后院的停机坪走去。

“阎爷!”王致手里还捧着一个透明氧气袋,里面密密麻麻装着七八条红鲷,因为空间有限,委委屈屈的挤凑着,似一片连绵的红云。

他步子一转,紧跟着阎情,嘴里一边道,“出什么事了吗?您要去哪?”

阎情脸色崩得紧紧的,一个字都没有往外吐露。

王致极少见阎爷情绪外露到这个地步。

看来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且事情急迫。他不由跟着沉下脸色,一脸凝重的尾随在阎情身后。

怀里的红鲷鱼因为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不停相撞在一起。

那抹颜色实在太红,阎情随意一撇间,就觉得被心头不舒服。

·

王致已经准备随着阎爷一起登上飞机,哪想左脚才踩上,就被从正面而来的一脚给蹬了下去。

王致一个屁股蹲摔在了草地上,满脸写满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