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情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声音温柔,姿态包容,“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开口。”

詹无忧想了想,而后对着阎情从上到下快速瞄了一遍。

视线在俩腿之间停顿得略多了几秒,在阎情轻咳一声后,才重新把视线移到他的脸上。发自肺腑的问了句,“真的?”

阎情对于他在某个部分的视线有些在意,浑身的血液也有些发烫。

喉节上下滚动,才微哑道,“真的。”

詹无忧闻言,利落把松垮垮的浴衣拉紧,转身,躺平,盖被,戴眼罩,一气呵成。

“那就早点睡吧,这俩天我肾有点疼,就先睡了。”

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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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在酒店醒来的詹宗延接到了来自阮白纯的电话。

“喂?谁?”詹宗延声音干哑,前一天的酒吧狂欢令他噪子处于极度干渴。

阮白纯听着詹宗延的声音,皱了眉,声音不由带上了不耐,“你在哪呢?昨晚又去喝酒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稳重点!”

“你有事吗?”詹宗延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阮白纯最不满意的就是詹宗延对自己的态度。

轻慢、不服管教。

但现在这事还要靠他出面。

阮白纯沉默了一会,道,“穿好衣服收拾一下,来莲花路88号。”

“来干嘛?”

“让你过来就过来。”阮白纯声音微微提高了些,“来得时候记得换身衣服,发型也换一下,就按着詹无忧平时的打扮来。”

听到詹无忧三个字,他的神经迅速反应过来,“你想干什么?”

竟然让他打扮成詹无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