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驱使下,无数人围在詹锦儒身边,左一声恭喜又一声可贺,明里暗里还攀着交系,希望可以搭上这条船。

还有人另辟蹊径,把站在詹锦儒身边风情万种的姜安安好一顿夸奖,话里话外都是拉踩着前任詹夫人把人往上捧。

估计打的是姜安安听满意了,可以吹吹耳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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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锦儒对这些话都照单全收。

之前与阮白纯离婚,他很是被圈子里嘲讽。

毕竟他和阮白纯秀了二十余年的恩爱,早把夫妻失和的一众人刺激得够呛。这会自己后院失火,也被狠狠回嘲了一番。

现在,这些听着这群不久前才嘲讽过他的人,拐着弯的夸姜安安。

只觉得讽刺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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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样。

只要他站得足够高,那些诋毁他的人,即使心底再不满,面对他时,也得挤出笑脸来。

一个个彩虹屁在身边围绕,詹锦儒听满意了,伸出手,压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吹捧。开怀道,“这次宴会只为大家增进感情,公事,就不谈了。”

有反应快的,紧跟着他的话走道,“詹家主说的是,这种规格的宴会还聊些铜臭事,就失去本意了。”

其余人慢了半拍,嘴上应着是是是,心里都翻起了白眼。

不聊公事,和詹锦儒还有什么好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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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宴会的角落里,詹宗延神色阴狠的瞪视着詹锦儒。

自从詹锦儒和阮白纯离婚,他就变成了一个隐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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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成年,不需要父母争夺他的抚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