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情现在处在愧疚中,心理状态显然没有武新京能扛。

转头就把武新京给卖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说着伸出手,轻轻勾了勾詹无忧放在床边的尾指。

这讨好的小动作让詹无忧心神都晃了晃。

恍惚间,竟有种自己和阎情互调了身份的念头。

他当初勾搭阎情时,他心底是不是也是这么飘飘然的?

但他面上还是一副看不出喜怒的平静模样,反问道,“怎么?阎爷这是在做什么?”

阎情担惊受怕半个月,现在是真的不敢再’作’了,“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我错了,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

詹无忧怎么舍得打。

他经历创伤再体验症时,是真真的觉得自己又一次孤家寡人的过了十年。

醒过来能再见到阎情,心底只剩下了庆幸。

但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不能惯,越惯越完蛋!

瞧瞧这混球,好日子没过几天就想着跟着舅舅去共谋王位了,他要不敲打敲打,这俩人谋完王位,是不是还要搞搜飞船去征服宇宙!

詹无忧眼神清凛凛的看着他,正色道,“我们家没有家暴这条规矩。我瞧着你身体有些虚,在你恢复健康前,某些事就禁了吧。”

’某些事’,自然是是俩个人才能做的事。

他看了眼自己明显瘦了俩圈的身体,想要恢复成之前的模样,时间单位至少是月。

阎情沉默了下来。

这可比打他一顿要残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