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的反应,因珀还算满意——他就说多数青虚人的脑子还是正常的,石断云那种可能是吃多了地沟油产生的突变吧。
“你们可知道那位‘神帝’说过什么?”因珀微笑着分享那段见闻:“他前一天质问阿尔芒不过罪犯之子有什么资格审判他人。”
那时阿尔芒与内阁阁员们想必很无语——他们是行政执法机关,他们从来没有审判过谁那是法院的活儿好叭?
“然后,后一天他又在阵前骂阿尔芒冷酷无情六亲不认,眼见生母被杀生父受难,竟是贪恋权势见死不救。”
朱以彤手中的筷子攥紧,冷笑道:“他就是个智障,打从娘胎里就是个智障!”
章闲暂停了咔嚓咔嚓嚼酸菜的动作,皱眉给了因珀一肘子谴责道:“吃饭时不要说恶心的东西,影响食欲,妨碍吸收,浪费粮食。”
因珀听话地掐断了这个话题,并往嘴里塞了两块肉以表歉意。
☆、礼物(1)
父子团聚的短暂感怀之后,两位主事者和前内阁核心成员在那个房间里从傍晚商议到晚上。
期间他们还一起用了晚饭,阿尔芒在焖菜的香气里面不改色地吃完了赵绮云亲手做的,只有半碗的白惨惨的病号餐——他肠胃尚未恢复,大部分的能量仍需依靠输液补充。
然后在“晚上”变成“深夜”之前,阿尔芒再次被两位疗愈师拖去休息了——章闲本来不想那么快暴露职业,但赵绮云表示担心单靠自己压不住里头那三人。
“来嘛大姐姐!这是你教我的呀,‘面对顽固的病人要有足够的气势,挺胸收腹、温柔地俯视、说话用咬字沉稳的肯定句……如果还是不够,就再找两个疗愈师一起来,疗愈师就是要互相帮助的’!”赵绮云说。
“我不要两个我只要你一个,我只是个温软柔弱的疗愈师,面对如狼似虎的伤者家属急需有人给我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