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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进城的商贩以及城内恰巧路过的路人慌乱四散,尖叫穿透了清晨的天光。

因珀和章闲是一起行动的,他们直奔东侧最近的哨所,细剑微寒出鞘,剑光如虹如电,瞬间割断了数名反抗者的脖子。

哨所负责人,一名尊级中期的战士步出,喝道:“大胆狂徒,竟敢……”

因珀随手使出一个风系术法让他从此闭嘴,再丢下几颗迷烟弹,一个哨所彻底瘫痪。

他们马不停蹄立即赶往下一处。

因珀:“还记得吗?当年我们手下只剩八百多名士兵时,也做过类似的事。”

只不过当时死在他们手里的几十个敌人起码宗级打底,他们二人一路杀到尽头时身上无论白衣灰衣都成了红衣。

然后在远处自家兵马的冲锋声中,嗑下两瓶药继续面对最后最强的敌人。

章闲:“记得,我当时就说那不是统帅该干的事。”

他们说着,迎面又是一名小军官拿长 枪指着他们,喊道:“敢在老子眼皮底下撒野实在勇气可……”

因珀随手扫掉了一群兵卒,章闲一脚勾住那人脖子将他脑袋砰地砸进了地底。

“那时是迫不得已,”因珀露出了欢欣的笑容,如同一个两千岁的孩子:“现在,我不是统帅啦!”

章闲瞥他:“你玩得很开心嘛。”

☆、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