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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这样。

不过,章闲几人走出术阵时,等在传送厅中的却不只有骆兰琅的属下,还有生命神殿的一队守卫,以及现任主祭司谢鸿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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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骆兰琅那几名心腹大将看来,谢鸿到得非常刚巧。

他们一行人刚到达生命神殿时,当值的疗愈师们对身为伤者的骆兰琅、周阳以及两名术师表示了真诚且专业的的关切,甚至连谢鸿本人也亲自到场,以表重视。

随后疗愈师们立即展露出过人的效率,迅速开展起紧张忙碌的治疗工作来,而对其他神帝殿兵将的小动作“无暇顾及”。

而直到传送阵出现力量波动的约摸一分半钟前,谢主祭司才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家传送厅被人拿来蹲政敌这茬,火速赶到并“苦口婆心”地规劝。

“几位先生啊,我们生命神殿的宗旨就是悬壶济世,伤者病人无论出身立场,在我们看来都是平等的,都有前来求医的权力和自由,请不要把外头的争斗带进来好不好?”

“你们看,这里不是伤患病患,就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疗愈师,你们在殿里打起来会惊吓到他们,要打就请你们出门打,好不好?”

“诶,再怎么说,我们生命神殿也救治过不少你们的同伴对不对?就看在这份上,就不要守在这里了好不好?”

其中一名神帝殿战将不耐烦地驳道:“我们神帝殿办公事,你啰啰嗦嗦什么呢?”

说完他才意识到,这个啰啰嗦嗦面目平凡的黑框眼镜男并不是哪个没头没脸的喽啰,而是生命神殿的主事者,只是态度太过于“平易近人”,让他产生了可以随意不敬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