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闲嫌弃地摇头:这届年轻人不太行啊!
因珀面带冰冷的悲悯,目视敌人那已经数度露出细微破绽的身影。
他说:“差不多了,动手吧”
那语气,就像是面对着刚刚蒸熟的螃蟹说差不多了揭锅吧。
一串银针从伊顿脚下一个骷髅头空荡荡的眼眶中疾射而出,针针越过他防御中的缝隙,正中数个穴位。
他勉力压下的毒在此猝不及防的刺激下如开闸洪水沿着经脉狂奔,痛楚顿时席卷大脑。
同时因珀出手,把握住痛感爆发的一瞬之机以猛烈的精神攻击摧毁其神志。
伊顿周身那被白骨军团剧烈消耗,又在因此番突袭而紊乱奔流的术力,瞬息之间已被漫天的风刃撕碎。
随后被撕碎的,还有他的身躯。
喷溅的血雨中,圣级术师最后残余的术力狂乱四溢,如同最后的怒吼。
因珀挪步挡在了章闲前面,运力挡住了大部分的冲击,只有右臂被划开了一小道伤口。
术力冲击平息后,伊顿的尸块散落一地,完成了使命的白骨士兵们也哗啦哗啦洒了一地。
一场战后,借来的身躯还是有些疲累的,章闲掏出两颗药丸,与因珀各自吞了一颗,然后她走上前在血泊中提起伊顿死不瞑目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