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在狂炎之后完美衔接了另一种功法。
“是‘流煌’啊,”旁观的因珀说:“不考虑给他‘烬灭’吗?那与他本身的狂炎更加契合。”
没错,正是章闲在前往生命神殿的前一晚,将这套古老的功法交给了段霄,让他用以弥补狂炎的弱点。
章闲:“确实是契合,但烬灭和狂炎一样会影响心智,而且不易掌控。”、
事实上,要在如此段的时间内掌控一门新的功法——无论是何种功法,都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
“我认为就目前的事态,我们的行动尚不需要那般激进。”章闲说。
因珀想想也点头道:“你说得对,流煌足够了。”
针对狂炎的战法失了效,奥维尔骆兰琅在段霄和姜怀琰默契的夫妻双打之下难以再进,甚至因为狂炎的持续伤害效果,他们还开始逐渐落于颓势。
而与此同时,在阿尔芒的坐镇指挥下,义军一方在各处战场上也是占尽上风,神帝殿一退再退。
敌人败势已现,伊顿和这两大主教之后,下一个上场的又会是谁呢?是望月帝国元帅纳什·登,还是——
因珀已经等得不太耐烦了,他侧头和章闲对视一眼,后者立即会意,将手中伊顿的脑袋稍稍提起,让那双沾了血与泥污的浑浊眼珠和因珀相对。
因珀用索耶——往日的失败者与带路党的那一张脸,露出了一个居高临下的“慈祥”微笑。
“现在,神帝冕下生气了吗?”他用开玩笑一样的调皮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