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愈师们为他们稳定了伤势,但是跟随章闲最久,且目前仍在军中的顾柔先前手受伤了,对于两人身上最险的那几道伤,其余的那几位都无人敢真正下手处理。
因珀在回到营地的大半日后清醒,勉强开口道:“五个月前,苏将军的伤,性质不是差不多?虽然这次的是严重一点。”
其中一位疗愈师:“可是……”
因珀明白了,治疗重伤多少会有风险,他们二人身份重要,加之全国都在“呼唤英雄归来”,让疗愈师们倍感压力。
正是这份压力,让他们更加不敢动手了。
因珀叹了口气:“你们这样,是会被章团长打的。”
又过了半日,章闲也醒了,听说情况后她目光严厉,但无奈身体实在是虚弱,连挪一下手臂都做不到。
“你们就这么想……让我打人吗?”
她嗓音沙哑而微弱,但疗愈师们听了之后立即控制不住“呜哇”地齐声嚎哭起来。
“章姐你打吧你一定要好起来呜呜呜呜呜!”
“对不起章姐对不起!”
“呜呜呜我好害怕!”
门外的卫兵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即冲了进来。
“……”章闲翻了个白眼差点再度晕过去。
因珀立即令卫兵们带那几个疗愈师退下,并把刚好跑去抓药的顾柔叫回来——为了方便警卫工作他与章闲是瘫在同一个病房里。
他安慰隔壁床的病友道:“唉都怪我,把年纪大的疗愈师都调出军队了,这都是些孩子,别生气,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