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珀:“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章闲遗憾地摇头:“没有。”
因珀略微苦笑:“这天神,该说不愧是曾经的一代枭雄吗?真是死了都不安分。”
这个自毁术式设置得相当巧妙和隐秘,让他一下子也没能察觉。
“让你装逼,让你得意忘形。”对待这位新生的神祇,章闲的态度与以往丝毫没有两样。
因珀也同样,他委屈地叹了口气。
照目前的线索来看,那些大阵和控制魔影的手段十有八九是天神的遗产,既然没有问出更多的核心信息,那便唯有在今后小心提防。
至于天神为什么没有在败亡之前用上这张牌?
因珀:“大约,是因为天理。”
他们再次去往极北处的天理中枢入口。
天理并未因为这场灾祸的耽搁而被夺走,相反,夜神失败了。
中枢的空间内,入目只有一片纯白,却并不刺眼,仿佛全无锋芒,仿佛可以任由他人染上任何颜色,然事实上,它是这世上最为纯净而坚实、不容玷污的色彩。
噢,若以更加人性化的方式来描述的话,面对那个奸诈的天神时,它或许可以算是“失策”了,但它不会再犯一次同样的错误。
在那片纯白中,夜神躺在亲儿的怀中,失去掩盖后,略显苍老的面上显露出些许疲累的神色。
其实无论的夜神还是因珀和章闲,都各自通过某些途径知道了这么一件秘辛——数百年前天神成功掌控天理所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