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得不到的，为什么要让别人得到，而且还是她最讨厌的叶无霜呢？

她放弃了与吕不凡讲理，扭头对百里渊道：“你呢，你相信谁？”

百里渊犹豫了一下，问无霜：“你告诉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无霜眯着眼看着他，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人与她最初印象中的，越来越不一样了，好像是在秘林里刺杀过她之后，一切就开始往一种谁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地方去变化了。

她轻笑了两声：“她说的，你也口口声声说她说的，那你得先告诉我，她说了什么啊。”

百里渊犹豫了，他觉得自己若是问了，有些事将变成他不想看到的境地。鹰翼也查觉到了什么，双手交织在胸前，懒洋洋的靠着，不再说话。吕不凡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他是想替百里渊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就怕自己说错了，替百里渊惹了麻烦，他双手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最后抱头蹲在地上装起了鸵鸟。

水清双怕百里渊真如实抢在百里渊开口之前道：“之前你是不是惹了一群小黑鸟灵兽？

无霜冷冷地应道：“是。”

水清双眼中流露了喜悦：“后来，你是不是遇上了我们。”

无霜还是冷冷地应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