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翼侧头看着她，慢悠悠地迈着步子过来，直接问：“你现在是灵将了？”

无霜犹豫了一下，点头：“嗯。”这个，没什么好瞒的。

鹰翼眼中有一丝受伤，但很快就消散了：“我只升了一阶。看来，没死也是有好处的。”他失去意识之前，好像已经受了不少的伤，甚至连疼感都没有了。可现在他不仅没死，还升了一阶。

只不过原本他比无霜强几阶的，现在反而要低无霜一阶了。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喜欢强的人，越强越喜欢。

“活着当然有好处的，”无霜指了指天空：“死了哪里还能看到这样的美景。”

鹰翼平日并不觉着天空有什么好看的，景色有什么美丑之分，但也顺着无霜所指看了一眼，喃喃道：“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不过……”他语气锐利了起来，“我是不会谢你的，这是我应得的。”

第388章 只是想想而已，对不对

无霜撇了下嘴角：“我又没让你谢。”真要说起来，应该是她要谢他才是，当初两人定下那暂时的联盟，也没真要约定对方需要拿命来遵守的，鹰翼一直没有离开，已经把那契约履行得很好了。

“对了，”鹰翼看向无霜旁边的九幽，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道：“之前我们说好的八二开，你算算，到底是我们谁欠了谁的，若是无霜欠我的，那我也不要了。若是我欠了无霜的，给我个数，我会双倍还她的。”

鹰翼见无霜想要说算了，摆手道：“一是一，二是二，亲兄弟也得明算帐。”他是男人，可不想被人说，他占了无霜的便宜。要不然，他自己心底的那一关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