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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小姐出神地喃喃:“难怪。”

难怪昭怀为了他遣散了后院里的男宠,难怪昭怀勤勤恳恳地追在他后头小半年。即便她因为四郎君在众人面前出丑,受到了圣上指责也死不悔改。

她们一时间都羡慕起昭怀来。

昭怀自然察觉到了诸家小姐的视线,一双凌凌美目朝着江新月乜去。

江新月想到了公主府上丫鬟的死状,浑身一抖,一下子福至心灵道:“当初若不是昭怀长公主出手相救,我哪里来的机会认祖归宗?家里哥哥们感激公主感激得不得了,四哥哥还在我面前说了好几遍公主的好呢。”

前半句话是真,后半句未免太假了。

众人的笑容悻悻的,无一人吭声。

不过今儿个昭怀未免气稳了些。放在往日里被人这般下脸,要么就是掀桌而起要么就是愤愤离席了,今儿个自始自终泰然坐着,难不成是转性了?

“能为楚国公找回失散的千金,亦是本宫之幸。”昭怀接过话,“本宫身为女眷就不方便到各位郎君面前一一敬酒了,不如新月就替本宫为郎君们斟杯酒,聊表本宫的庆贺之意罢。”

江新月点点头,拿起早已备好的鸳鸯壶。

这种酒壶看起来普通,壶内却有两心。使用者只需单手一触柄上的机关,里面就能流出两种不同的液体。江新月私下里被昭怀拉过去练过许多回了许多回,给兄长们倒酒也是面不改色的。

她亲眼看着江愁予喝尽了,才走了回去。

昭怀赞赏地看了她一眼。

不久,江愁予如二人想得一般起了反应。

那边江羡之第一个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四郎,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