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始终没有。
-------------------------------
一个月后,白景离照例去上早朝,执宸已经不在他身边,取而代之的是那晚假扮李卓玉擒获赫尔齐的年轻人。
“大人,您的暖炉。”
白景离从他手中接过来,往前走几步,忽然发出一声叹息。“轻夜,执宸的事……你怪我么?”
轻夜:“大人给过他机会,是他自作孽。”
白景离继续往前走,“从执宸告诉我赫尔齐一事之后,我便觉察不对,命你假扮陛下,一则引蛇出洞,二则试探我的揣测是否是空穴来风。没想到晚宴结束后,他便和那几个刺客一起失踪了。”
“他是奴才家的叛徒,更是玉氏的叛徒。”轻夜言简意赅。
他只埋头做事,不多说废话的性格让白景离颇为欣赏,点头道,“你是个好孩子……轻夜,你信长生天么?”
“汉人本不信。”轻夜说,“但玉氏有游牧血脉,信奉长生天,奴才自然也信。”
“……嗯。”白景离忽然皱了皱眉,捂住胸口。
轻夜赶紧扶住他:“大人身体不适?”
白景离缓了口气,摆手,“无妨,突然心慌,应是昨晚失眠的缘故。”
心血翻腾,满腹急躁,分明是黑化值又开始波动了。这一个月,李卓玉以事务繁忙为由,避免与他私下相见,因此便没有客观消减黑化值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