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离猛然睁眼:“你做什么?你又要强人所难?”
李卓玉什么也不说,埋头去解他的腰带, 白景离只觉身上一凉, 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中衣了。而李卓玉犹自未停, 一边拿手探进他的领口, 一边用另一只手拽他的下袍。
白景离奋力护住自己的衣服, 张口就叫:“来人, 陛下疯了……嗯, 放开……”
李卓玉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的声音压在喉咙里。实际上,他刚才叫出的这一声,外面的太监宫女们都听见了,可这里是九五之尊的养心殿,他们哪里敢管天子的闲事?何况新皇登基后,人品和能力都令人信服,白景离再一手遮天,也不过是个朝臣,怎么比得上李卓玉?
面面相觑之后,他们选择以养心殿为中心,各自退开十丈远。
李卓玉把白景离强行拖拽到榻上时,他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松松垮垮的中衣了,半挂在手臂上,随时都会脱落。和第一次一样,李卓玉拽下床头捆绑帷帐的丝带,将白景离双手交叉地绑在榻上,然后自己也翻身上了榻。
李卓玉在山野长大,又在白景离府上做了多年杂工,体力远远超过白景离。可白景离并不服输,在他的钳制下依然不停挣扎,嘴里还不住地叫嚷。李卓玉时而拿嘴堵,时而拿手捂,试图让他安静下来,但白景离浑身发热,头上冒汗,被黑化值折磨得痛不欲生。他本来还在克制,此时实在受不了,不管不顾地咬了起来。
李卓玉眉心皱起,忙抽出自己的手,手背上已有了一个月牙形的牙印,微微往外渗着血。他捏起白景离的下巴,难得地动了怒:“义父居然如此抗拒我?”
白景离冷冷地道:“李卓玉,你羽毛长全了,仗着自己的身份为所欲为,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不给李卓玉半分辞色。李卓玉在他跟前从来都是服服帖帖,也不由红了眼:“很好……”
他一把抱住白景离,没有做任何前戏,直接就要动手,却听白景离痛呼一声。
他又狠不下心了,只好取出枕头下的软膏,冷着脸给他用上,才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