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有人在圣上的点心里混了药,被我发觉了。”
“啊?”霍睿言心跳骤停,“不碍事吧?”
“下的……是催|情|药。”元礼笑出声来。
“你、你还笑!这……很危险!”霍睿言怒目而视。
“你别急,这药针对男子,对女子没效力;估计怕被人发现,用的量不大。就算她吃了,大不了出一身汗,睡得不安稳,我已在为她调理。”
“确认无碍?”
元礼笑得无奈:“我特地来告诉你,是因为御前和宫内不好详谈,这药……大概是那帮人下的。”
霍睿言正想问他从何判断,他却问道:“对了,你上回查得怎么了?”
“我派人去赵国公府打听过,真有一位幕僚姓刘。我本想亲去核实,碍于临近北上之行,没去成。”
他没敢说,另外找住在私宅的江湖朋友查过那间青楼的归属。
“听说,你急赶回来,是参加科举?”
“不错。”
“解试在即,此事不如先缓一缓,”元礼蹙眉道,“既然有新动作,就会露马脚。”
霍睿言周身不自在,“可这回……为何下、下那种东西?”
“我个人推断,有人见新君迟迟不纳嫔妃,想着……让她开个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