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成渝懵的比慕浮白还要厉害,一张脸涨的通红活像是要烧起来,也不知怎么想的,手里握着完骨剑,一转身兔子一般蹬蹬蹬就跑了。

慕浮白愣愣的看着成渝的背影,低声道:“我还没亲呢,你跑什么…”

这边成渝一口气跑回了自己屋子反手甩上房门,冲到床上就拿被子将自己捂了起来。啊啊啊我刚才怎么就说出来了啊?!啊?!怎么就突然浪起来了啊!!!

成渝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他恨恨的坐起来,看着自己的心口开始郁闷——刚刚那话是你说的吧?是你还藏在这身体里得着机会就得浪一下是吧?啊?

身体安安静静,脑子里也没出现可能的第二个声音什么的。成渝生无可恋的砸回床面,认命的叹了口气。

算了吧,这身体除了偶尔蹦出一两段主角的记忆以外消停的很,更不可能有影响神志这么一说,认命吧,话就是自己说的,自己就是对慕浮白动心了。

成渝一伸手,从枕头下面掏出那块拴着古玉的剑穗来。这古玉是当年慕浮白与主角第一次相遇时送给主角的,主角珍藏多年,成渝穿进书里之后也始终妥帖的藏着。

成渝摸了摸这古玉,一时心里有点堵。他叹了口气,话是谁说的又有什么区别呢?今晚过后,一切都不重要了。

故事早已经写好,既然早就知道这是个悲剧,那此时的动心,就当做对这悲剧仅有的一点尊重吧。

成渝将那古玉揣好,一起身出了屋子。

·

夜深了。

慕浮白回到自己的屋子,洗漱更衣准备就寝。他身着白色的里衣走到桌边将蜡烛灭了,转回身坐到床边却又发起了呆。

满脑子都是刚刚成渝眼里闪着光说“大师兄你亲我一下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