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亲口说了不需要。
但他还是站在了乔府门前。且站了好一阵子,依旧不敢敲门。
夜色朦胧,淡淡的潮湿在这北方的空气中弥漫,今夜大抵要下雨呢。在这儿站一夜,还是回去,他看着墨色的门板,纠结又忐忑着。
苏得意悄悄抬头,小心翼翼地试探:“要不,老奴代陛下敲?”
他清醒了几分,立刻摇头否决了:“不,朕还是自己来吧。”
“那……陛下加油。记住先帝的优势,努力做到不要脸,如此,一切难题皆可破解。”
他太感谢苏得意了。
这一夜,他不止以“不要脸”顺利地敲开了皇后家的门,吃到了皇后做的桃花酥,得到了乔正堂的允许在乔府留宿,最后还成功地住进了皇后出嫁前的厢房,并把香香软软的皇后拐进了浴桶里。
如皇后所言,她在乔府住的房子里,都是烧了地火的,是以暖得不像话。偏偏浴桶里的水也热着,里外反复灼烧,直让他口干舌燥,如搁浅了的鱼看到了一汪水潭,只得不断摆动着,凑近那片光滑如玉的微凉,才能缓解自己内心岩浆翻涌般的滚烫。
如果说第一次是迫不得已,半推半就,误打误撞体会了那样的美好,那第二次就是食髓知味,主动求索,蓄谋已久地招惹,想再次感受这契合的美妙。
皇后的声音太磨人了。
那种细细的抽泣与努力克制着的喑哑,像巴掌大的黄鹂,抬起稚嫩的翼,把你的心脏拢进去,用柔软蓬松的绒羽轻轻浅浅地抚摸你,舒适倒也舒适,痒也是真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