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怎么可能呢?她对哀家要是那种喜欢,当初会去抢哀家的未婚夫婿吗?
我把画像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在果儿手里让她帮忙收着,冷笑一声,提醒姜初照道:“陛下有这功夫来瞎猜胡想哀家和邱蝉,不如关注关注你自己后宫里的动向。宁嫔和卢美人,韩婕妤和师美人,哀家眼看着她们就要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哀家都提示得这么明显了,他要是再不当回事,今年份的绿帽子数量指标一定能在开春前达标。
结果这龟儿子居然毫无危机意识,瞬间精神如狗,双目炯炯地盯住我,唇角向上扯着,还露出白牙来:“真的吗?太后见过啦?朕喜欢听这个,不如给朕详细讲讲?”
哀家:“……???”
他方才这句是不是哀家以前的台词?
阳春二三月,草与水同色,花与郎同色,儿媳与云彩同色,儿子与草地同色。
一年一度的草地会议再次举行。
刚放完风筝的姜初照抱着那只防水小乌龟在排排坐的儿媳面前踱步,他腰杆笔直、步态潇洒,眉目生辉、容光焕发,宛如昨夜吃了十几个羊腰,滋补得很是透彻。
“今天的草地会议,还是延续了去年的主题,”他仰天微笑,沐浴着春光欣欣然道,“去年朕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努力修养了一年,朕身体上确实好了一些。现在春来了,朕的使命责任也该承担起来了。”
诸位妃子面面相觑,一直聚焦此事从未轻言放弃的娴妃甚至惊喜万分地抬起头来,还提着小马扎微不可查地往前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