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给你的金子呢?把它赔给我。”说罢伸出手去,抿嘴睥睨她。
她眼泪当场塞住,扶正毡帽看菩萨一样看了我会儿。
但我才不渡她呢。
见她没动作,季向星“嗖”的一下拔出剑来,装模作样地吹了吹灰,她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油乎乎的金元宝。但她目光敏锐,立刻就发现我缩了缩手,于是知晓了我骇脏,赶紧把元宝往灰棉袄前抹了抹,沾上一些孜然粒。
眼里明明已经露出得逞后的小欣喜,却还是故意哭丧着脸道:“您收好。”
我气到牙痒:“你演技不错。”
她点头哈腰,眉眼弯弯:“确实还可以,经常被人雇去在丧礼上陪哭呢。”
后来,去城东转悠过好几次,始终没有遇见白小鱼提到的那个公子。
我的毛氅,也因此了无音讯。怕帽子也被偷走,就小心翼翼地收进箱子,再不敢戴出去。
为此郁闷了好长时间,到了腊月,感受到长安城中过年的热闹氛围,才渐渐好转。
去万宝街采买年货,顺便观了一场当街展示的皮影戏。